你≠广陵王,文能比八成袁基,武能胜六成孙策,精神状态非常稳定得不稳定,阴暗b起来一拳打十权
烂大街的穿越文学
爱情是随缘产物,主要根据剧情发展
(三)
“承蒙广陵王厚爱,末将的这面盾,会尽全力守护所有人。”
“那就请颜良将军费心了,下官替广陵王事先谢过。”
与颜良的对话还算正常,中规中矩,基本和游戏里的初见语音大差不离,真的来到现实中,也并没有什么出戏的地方。倒是文丑……你与颜良见礼时,得用自己的理智底线给自己捆成个龙头棕才能勉强阻止自己因为对方过于炙热的眼神而触发下意识的反击,把新密探的入职仪式变成入职战事。
“嗬嗬~把我当成一只蜉蝣吧~”
台词倒是没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但是……你低头看看自己几乎可说是被圈在一只大掌里的左手。你的身高比广陵王高一寸,且骨架要比她还大半圈,又并非干瘦的体型——脱了罗裙就是一身线条利落的肌肉,不然也不能倒挂梁上飘着弹了半夜的琵琶——也就是说,你的手比广陵王的要长且大,别说与普遍比你矮的其他姑娘相比了,就是和比你高个一两寸的男子相比,你手的大小与长度也基本与他们不分伯仲。
身高关系,身高关系,你抬头看比你高了快一个头的文丑,安慰自己傅融的手不也比你大很多?只是他和你没什么机会会把手放到一起比较,这才不显。
所以如果年岁相近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反倒是女人显得更大只,问题在谁身上,不用你说了吧?
虽然脸比女人都漂亮,但是毫无疑问依旧极具男性特征的文丑看到你抬头看他,对你微微一笑,又把握住你的那只手紧了紧。
嘿,我说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啊!当年玩游戏的时候池子里遍地除了许攸就是你,也没见你对“广陵王”动手动……
啊,那个时候立绘都是固定的,真动了作为“玩家”的你也不知道啊。
你面上依旧带笑,稍微往后抽了抽手,没抽动。你的脾气有点就上来了,不轻不重地开口刺他——
“是朝生暮死,还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文丑愣了一瞬,你顺势把手收了回来,还用指甲在他掌心狠狠刮了一道。即使因为文丑长年从事军武之事,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一层薄茧,在你的大力出奇迹下,还是非常给面子地立刻就渗出了血珠。
“二位将军来得突然,还请暂时屈居客房。后面会有专人为将军提供绣衣楼密探专用的公房簿子,一进、二进、三进的院落都有,可买可租,价格实惠,陈设俱全,拎包入住即可,可做二位的临时歇脚之处。”
“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请务必告知楼主。”
文丑被抓破了手,却不生气,反而更加目光灼灼地看着你笑。颜良暗自看看一脸假笑的你,又看看自己的庶弟,纵使心中不解,也主动上前一步担任了气氛协调组的工作。
“在袁府常听起广陵王夸赞左副官行事,面面俱到,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接下来的日子,就麻烦左副官了。”
你抬起绣扇掩住下半张脸,“嗬嗬”轻笑两声,算是对颜良客套恭维的回应,接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顿完颜良和文丑,你直冲办公书房,一脚踹开广某王明显因为做贼心虚而加了两条门栓的酸枝雕花木门,像是索命的厉鬼,直直地朝对方扑了过去。
“你什么都往绣衣楼里捡是吧!”
广陵王“嗷”得一嗓子从书桌后面跳起来,往内室跑。
“阿婵拦住她,拦住她!”
“报告楼主,拦不住。”这是被你一把抱起抗到肩上,被裹挟着往前冲的阿婵。
广陵王和阿婵被你双双摁在内室的小榻上,胳肢了半柱香的痒。
等两个姑娘都笑到虚脱,瘫在榻上捂着肚子动弹不得,你挤到她俩中间,也在榻上躺下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基说,这是袁家望与广陵王守望相助、振兴汉室的诚意。”
哦,官方说法是送俩人来帮忙抗震救灾是吧,懂了。
“那个文丑又是怎么回事?”
广陵王愣了一下:“他怎么了?”
你把今天接待他们时文丑的举动给你的楼主描述了一下。
你的楼主拍榻而起。
“袁氏是想让文丑用美人计挖我墙角是吧!我虽知道袁氏定然不会做慷慨之辈,但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出如此居心叵测的事!”
你:?
阿婵:“啊,原来是这样。”
你捂住阿婵的耳朵:“阿婵,不要什么话都当真。”
隔日你去给颜良和文丑送入职礼物。原本广陵王是不想让你去的,她现在看你和看个要去拿来打飞云的肉包子没什么区别,但你还是要去的,毕竟一来安排新入职的密探属于你的工作内容之一,二来……就是从政治角度来说,人家千里迢迢来你这儿抗震救灾,你总不能就派个小喽啰去招待,怎么接头人也得是个管事的。
如今绣衣楼百废待兴,能派出去干活的都被派出去干活了,好用的傅融此时也还在山崖底下翻白眼(翻白眼),硬要算起来,目前勉强能说是闲人的,也就广陵王和你了。
等下,你不是在休假吗?想到这儿,你捏断了手里的毛笔。但想想这时候说要让你放开绣衣楼的灾后重建,你也放不开,不如把这督工范围扩大一点,连着新加入的密探也一起督了。
真是他妈的有道是: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今晚就去雒阳袁府把袁术和袁绍也射个对穿。
“这是给二位的入职礼物,每位绣衣楼密探入职时都会有。希望能投得二位所好。”你分别给颜良与文丑递上一蓝一红两个礼盒。
“多谢,末将感激不尽。”
“多谢左副官,文丑感激——不尽~”
啊文丑这个具现化的波浪线,还是和郭嘉完全不一样的那一种。虽然在书面上都表现为波浪线,但是完全不一样。如果说郭嘉的波浪线是狐狸晃动的尾巴,那文丑的波浪线就是潜行的蛇,还是迅哥儿写的那种趴在墙头叫你一声名字,你应了就会半夜来吸你脑髓的美人蛇。
真是质疑鲁迅,理解鲁迅,随时随地发现新的鲁迅。
“如有需要,可通过心纸君告知与我,或者直接说与僮仆。那么,各部事务繁忙,先行告辞。”
文丑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女子挺得笔直的脊背、较一般姑娘宽了一寸的肩、因肩宽又显得更窄细的腰,还有被曲裾掩盖着的、明显是练家子的悄无声息的脚步,一直到你的身影完全远去,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迎面撞上颜良隐晦的眉眼。
“长公子是让我们尽量探一探广陵王的这位左副官,但没说让你……呃……”那三个字像是会自动反刍,在颜良喉咙口涌上来又滚下去。他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呵呵呵,”文丑将红色的漆盒放到案上,自己也顺势坐下,“你怎么知道不是长公子传了密令给我呢?”
颜良:瞳孔地震.jpg
文丑为自己兄长的不通玩笑笑出了声。
“我在说笑,”文丑扯开了话题,“来看看这位左副官为我们准备了什么礼物吧。”
颜良打开水蓝色的漆盒,只见里面分别放着一只直角尺、一只黑色木盒(上面贴着的纸条写着‘绣球最爱特制鸢食’)和一沓拓片,拓片上画着的是绣球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颜良的眉眼温柔下来,纵使知道应当为这位左副官惊人的观察力或者说情报搜集能力感到警惕,但还是掩盖不了被送了心头好物的欣喜与动容。
“看来是正好挠到了你的痒处了。”文丑托着腮好以整暇地看完颜良拆礼盒的整个过程,这才直起身开始拆自己那份。
红色的漆器里静静地躺着一匹上好的蓝紫色丝绸,丝绸旁用竹纸裹着一只墨具——是一只滑轮。
“这可真是……”
文丑拿起那小玩意儿,正想端详一番,余光发现那竹纸上有字。他好奇地铺平竹纸,定睛一看——
“如图所示(六个滑轮练成两组轮中轮中轮)。甲滑轮组中滑轮的质量均为m、乙滑轮组中滑轮的质量均为0.5m,用甲、乙滑轮组分别使重力均为G的重物在相同时间内匀速上升相同高度h。绳子自由端的拉力分别为F1、F2。不计绳重和摩擦,则下列判断正确的是……”
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