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爱熊猫

目前产粮的圈子:GGAD,咒术回战,名侦探柯南。

三次繁忙,随机更新。

馒头,我在等你的下辈子。

【露中】你们要在俄式医疗下好好活

*灵感来源于之前那个上了微博热搜的俄罗斯硬核医疗

*是篇沙雕

*脑洞的时候觉得特别好笑,结果我写出来就变得一点都不好笑了。

*送给04 @-绫汜- 

 

 ——


实话实说,王耀从二十岁到莫/斯/科大学做交换生认识了伊万到如今他俩都已经二十八九连七年之痒都走过了,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社会黑暗伊大万喝醉伏特加拿着靴子与斯/大/林打电话拽着阿尔弗雷德说要与猪结拜扮成彼得大帝在回家路上倒拔垂杨柳不止见过多少次了,但是唯独没见过的,是伊万生病。再加上王耀自己也是个身体健朗的,有什么感冒头疼发烧的小毛小病也基本上都是发挥中/国/人的传统精神,一杯热水一条棉被,最多加包自家带来的板蓝根,出一身大汗一觉睡到天亮也就没事了。

这就导致了尽管王耀在俄罗斯待了四五年了,莫斯科的大街小巷餐馆酒吧暗门密道哪哪儿都去过了,但是从来没光临过俄罗斯的医院。

而这一回是什么让他荣幸至极地有了观摩俄罗斯医疗情况的机会呢?

长话短说的话是阿尔弗雷德和伊万俩人打了起来,双双入院。

说来话长的话是来莫斯科出差的阿尔弗雷德遇到了代表公司前来接待他的伊万,两人在塑料礼貌相互握手之后下一秒就开始比起了谁的手劲更大,比就比吧结果在下一个一秒两人就开始继续当年在学校里“友好问候”传统开始从对方个人问候到了对方全家接着又在欢迎活动上开始比拼酒量一个灌威士忌一个吨伏特加然后……

没有然后了,因为跟王耀讲述这一切的本田菊到这里就被阿尔灌了一口堪比工业酒精浓度的不明液体就此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请不要把美/国/人和俄/罗/斯/人放在一起,这种养蛊方式极易导致反噬。

所以没人知道阿尔弗雷德和伊万是怎么打到双双需要住院缝针开刀夹钢板打石膏输液外加洗胃的。哦,最后一个可能是因为他俩都把自己喝出了酒精中毒。

王耀接到医院电话从国内飞到莫斯科踏进医院的时候,打开门看见的就是两张病床上躺着两个四肢有一半都被打上了石膏脖子上带了固定器只有舌头眼珠子能动弹的现代木乃伊在向对方互吐口水。

伊万在看到黑着脸的王耀那一瞬间就一下子从俄罗斯成年棕熊变成了俄罗斯成年棕熊等比仿真毛绒玩具,而阿尔弗雷德在发现王耀身后没跟着亚瑟时就如同被戳破了的储油罐,并不危险,只是因为他达不到泄了气的气球那种苗条。

王耀是想开腔让这俩洋货体会一把什么叫做中华大地的祖安文化的,但是进来给他们打吊瓶的护士没有给王耀这个机会。

护士先走向了阿尔弗雷德,她把他那只没有打石膏左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从那一刻起王耀就发现事情走向了令人恐惧的方向。

首先,阿尔弗雷德的手指被缝了针,当然,仅仅是这么说可能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令人恐惧的,那我们把这句话说完整——阿尔弗雷德的手指用比绑阳澄湖大闸蟹还要粗的看上去质地和白色尼龙绳一样还炸了毛的绳缝了针。

阿尔弗雷德估计从麻醉中一醒来就光顾着和伊万互吐口水了,没关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而在看到自己的缝合伤口的一刻,他的脸色从来没有那么像一个白种人过——你有没有见过中/国国内某些直播平台上网络女主播开了十级美颜满级美白七层炫白滤镜之后她家的白墙?阿尔弗雷德那一刻的脸色只比这玩意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假如这是部漫画作品,那你会看到一个震惊到脸色从黄种人变成白种人的中/国/人,一个正经到已经整个人开始重新加载安装配置的美/国/人,还有两个习以为常嘛事儿没有的俄/罗/斯人。伊万甚至还主动地伸出了自己也被如此硬核缝针的食指,向阿尔弗雷德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与此同时,护士没有给阿尔弗雷德完成重启的机会,她给他的胳膊上缚上抽血带,用棉签擦拭了一下他的手肘内侧,也就是一般在中/国是扎来抽血化验所要扎针的地方。

然后,她拿出了一根和献血针一样粗细长短的针头。

“Clench your fist,and I will give you a infusion。”护士操着一口伏特加味的俄式英语,infusion甚至带着正宗的颤音。

 “остановиться(停下)!”阿尔弗雷德瞬间放弃重启直接蓝屏,他惊恐地尖声大叫起来,用标准的俄语喊停。

“Oh my Lady Gaga……”王耀看着那根针头,飚出了一句中式英语。

“怎么回事儿啊?”伊万的脸上写满了困惑,看着王耀发白的脸色,问出了一句地道的北京话。

一时间病房里是从未有过的混乱,阿尔弗雷德想要一跃而起跳窗逃跑但受骨折的右脚所累刚起了个上身就被护士给按了回去,插针头,松抽血带,绑医用胶带,垫棉花球,挂吊瓶,调速度,整套流程一气呵成地走完了。等到阿尔弗雷德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再度发出如同被亚瑟追着喂司康一样的尖叫时,护士已经推着小车走到了伊万身边。

然后她拿出了一根比献血针还要粗的静脉注射针,王耀看着只觉得像极了他奶奶织毛衣的钩针。

“多大的人了,”护士不屑地哼了一声,一边给伊万束抽血带,一边用俄语与他交流,“都给他换儿童用针了,怎么还怕成这样。”

“没办法,美国人嘛,”伊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着护士给他把“钩针”插进了手臂静脉里,“而且他还是特别胆小的那一类。”

被称为“特别胆小”的阿尔弗雷德这次没有第一时间和伊万杠起来,他表情空白地躺在病床上,如同一个痴呆症患儿,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输液瓶,眼睛都变成了两个空心圆圈,极具表情包色彩。

等护士给两人都扎好针走病房,王耀扶着伊万的病床架子,惊魂未定地盯着他手臂上的粗针头,颤颤巍巍地在陪床椅子上坐了下来。

“小耀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伊万皱着眉,担忧地看着王耀。

“伊万你和我说实话,”王耀说话都飘忽着嗓音,“你们是不是进错了医院?这里是不是兽医院?还是这医院打劫了隔壁兽医院的输液针头?”

“没啊,这就是俄/罗/斯的医用输液针头啊,”伊万感到困惑,“输液针头不都长这样吗?”

“谁给你的自信觉得输液针头都长这样啊?!伏特加大列巴还是红菜汤啊?!”王耀感到抓狂,同时他现在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十分恐惧自己会在俄罗斯生病。他有点崩溃地搓了搓脸,又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他突然地又注意到了什么,这个发现让他接下来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仿佛被鱼刺卡着了喉咙一般的“咔啊”声。

伊万更加困惑了,他顺着王耀目光的方向看去,那是自己和阿尔弗雷德的输液瓶,都各自挂在床脚,管子里的药水正以非常“正常”的速度往下滴——平均秒速大概是5滴每秒。

秒速五液滴。

吨吨吨吨吨。

假如这种形容并不能很形象地体现出这个滴液速度有多快的话,那这里可以举个具象的例子。请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尝试着一秒钟内上下小幅摆动五次,出虚影没有?

输液瓶里的药水也下落出虚影了。

王耀愣愣地转过头看了看伊万气色如常的脸,又转身看了看明显是先于自己一步发现滴液速度的小脸煞白穿了戏服就能去戏园子里扮曹操的阿尔弗雷德。

“拜托了,”他一手一个牵起伊万和阿尔弗雷德,“你们俩一定要好好活,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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